总觉得我有点开始明白那个爱打僵尸的分头载具杀手为什么会经常感叹“women……”了,因为有的时候女孩子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偏感性的她们与偏理性的男人切实的存在着思维和逻辑上的不同,而她们情绪、神情、动作上的突然转变往往会让男人一脸茫然,由于无法理解,所以男人们有很大的可能会将这些本有原因转变当做无理取闹。
当然,我是不会因为自己没有理解情况就把女孩子的情绪当做是无理取闹的,毕竟我不是那种傲慢的人。
但是,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我刚睡醒压根就无法理解状况,就听着映雪依羽俩人在我两边开吵,换谁都会头疼的吧!
不过,在我不管三七二十的强行介入之下,这俩人姑且算是从嘴仗变成了冷战,虽然还是一副看不惯彼此的脸,但好歹算是安安静静的吃过了早饭,没让我两边难做可能是她们最大的克制了。
真是的……她们两个都是对我来说重要的人,如果不能和平相处的话,今后对谁都不好,作为一家之主(?)我必须得想办法,让映雪和依羽的关系变得能够不那么僵硬。
靠,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在老婆和妈中间受夹板气的小男人?而且就相处时间来看,依羽才是老婆?
嘛,随便了。
“路上注意安全~”
吃过早饭,换好衣服,我和映雪拿着书包准备去学校,同样已经换上一身居家衣服的依羽站在家门口向我挥手道别。
“我知道了,依羽你也注意别给陌生人开门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担心啦。”
说的也是。
“那我们走了。”
我笑着挥了挥手,推开外面的小门,跟上已经在门外等我的映雪,两个人一起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一如往常的阳光,一如往常的上学路,一如往常的行人中,我的生活却开始不再像往常一样,起码在昨天我还没想过家里会多出一个小姨来,晚上等我回来,早上起来给我做早餐,还爬上我的床……
最后那个不算。
“哈啊……”
走在我右手边的映雪站在红绿灯前,突然幽怨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啊?”
“小言家的厨房明明是我的固有领土,现在却被那个女人给擅自占有了……更可气的是她做饭还很好吃,水平跟我不相上下!”
说起这个的时候,映雪的脸颊变得气鼓鼓的,好像里面被塞了一只小河豚,愤慨的眼神充分的表达着对依羽的行为的抗议。
自尊心的地方微妙的有些怪啊……还有那厨房应该是我的固有领土才对吧?顶多偶尔用来“招待外宾”。
“而且除了做饭,一起睡也好,叫起床也好,什么都是我先来的……而且,我感觉你和她相处的时候根本不像一般的亲戚,反而有点像刚结婚的夫妻……”
还在在意这个啊,而且这误会范围咋好像还越来越大了呢……
“别说傻话,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也叹了口气,苦笑着表明自己的立场,“况且我和依羽才认识第二天,真要说和我像夫妻的,应该是映雪你才对吧?而且还是老夫老妻的那种。”
“老老老老夫老妻!?小言你不要突然开这种玩笑啊!”映雪的脸颊瞬间红成了苹果,羞愤的轻锤了一下我的胳膊,“对心脏很不好的!”
“好好好对不起,我不说了,赶紧走吧,一会儿该迟到了。”
我讪笑着认错,看着路灯由红转绿,继续朝着学校走。
唉,真是不好应付……
但是正如她昨天说的,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是有依羽的数千倍之久,有时候凭借一个眼神或者动作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是谁都不能否定的。
“话说回来,小言你休息之后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感觉神清气爽吗?”
“……(不爽)”
快要到学校的前一个路口,映雪突然又问起了我的身体状况,但当我如实回答之后,她的脸色又变得和在家里时一样难看,双眼眯成一条缝,那嫌弃的眼神就好像在对问我“真的有那么爽吗”一样。
“所以说为什么你总揪着那个时候不放啊……我是真的感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且还很精神,神智也很清醒,可能是休息的比较充分吧。”理解了映雪的意思的之后,我不由得扶着额角长叹一声,“倒是你,感觉怎么样?”
“我倒是没什么,毕竟都有好几年的底子了,和才三个月的小言不一样。但是很奇怪啊……”映雪微微歪头,眉毛跟着皱了起来,“按理来说像昨晚的那种情况,不可能休息一个晚上就精神满满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哈……谁知道呢?虽然我昨晚三步一喘的回家的时候,也觉得这次不躺个一两天的话是恢复不过来的,但我今天早上起来之后确实是感觉疲劳都一扫而光了,跟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全是都是力气。
现在的我说不定能再操控一会儿凤展呢……
“我觉得应该是我体质好得不一般。”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啦咯啦”的清脆响声,“毕竟我可是在一个月之内就掌握四个术式的天才嘛。”
“是不是之前我稍微夸你一下,你尾巴就翘到天上了啊?”映雪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过你没有什么事,那就再好不过。”
说的对,我现在没有因为过度使用术式的后遗症而影响身体真是再好不过,只要我还能有和人打的力气,那就代表什么都不会受到影响,我们还是会按照昨晚已经得出来的结论做出行动,尽管还不知道该如何引出敌人,但起码要做好保护自己与周围人的准备。
真是想不到……我的学校里居然一直潜伏着会操控尸体这种变态至极的招数的魔族,虽然连着两次从他手中捡回一命,但迄今为止到底有多少的人遭到他的袭击了?会不会有我所认识的人?
一想到这,我为自己感到庆幸之余,一股汹涌的愤怒从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我确实希望有与人为善的魔族的存在,也希望能与他们和平共处,但是摆在我眼前的这个,我绝对不会对他考虑这些。
“还记得昨晚说过的事吗?从现在到抓住凶手之前,我们都要时刻保持警惕。”
“明白了,话说明明从身份上来说应该是我来提醒小言的……”
看到校门口查岗的老师和纪律委员之后,我再次提醒了映雪小心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之后,便默契的刻意分开了一点距离,以免被对面当成超常交往的典型。
也真是无语了,昨天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还有心思抓男女关系……老师们都是这么闲的蛋疼吗?
我发出又一次的叹息,在映雪后面走进了学校,就保持着一前一后的顺序一直到走进教室为止。
太阳的光线照射在教室的宽大玻璃上,一闪一闪,像是撒上了一层金子的粉末,教室里一如既往的不得安宁,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除了有些人在收拾着前天晚上因为我和狼型魔物的追逐而带翻的桌椅之外(真的对不起了啊),都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交谈着,热度最高的话题自然还是昨天学校里发生的事件。
尽管学校或者ACRA都为了不让事情过度传播,为此甚至舍得在工作日给高一高二的学生放假,学校的群里也再三的强调不许过多谈论这话题,但他们实在是太小看了这个年纪的同类的嘴巴和好奇心以及叛逆感,越是不让谈论,不让深究,就越是刺激着人们想要了解真相,但消息被封锁了怎么办呢?猜测和谣言便应运而生。
从我坐到自己座位开始,就已经听到了“集体自杀”“同时杀死数人的不可能犯罪”等诸多个版本,真实人言可畏。
唉,他们不知道凶手可能就是朝夕相处的学长学姐或者敬爱的老师们,这究竟是好是坏呢。
话说回来,如果我当初没有插手映雪的事情的话,也不会真正的与这些案件产生接触,更不会了解ACRA与魔族,说不定也会和周围的人一样,因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消息或者见闻就自行猜测吧。
我看了一眼后窗,那扇被我踢飞的狼型魔物撞坏的窗户已经修补完毕,窗外昨晚被我控制的炎龙爆炸熏黑的楼壁完好如初,烧坏的草坪也被重新补好,除了昨晚的对手之外,谁都不会知道封锁学校的昨晚曾经发生一场火光冲天的激战。
对未知的恐惧固然是深深植在人心中的情绪,但一无所知,或许真的是一种幸福。
然而它被我抛弃了。
“快要上课了,大家都安静一下啊。”
伴随着两下“咚咚”的敲门声,门口突然传来了爽朗的男性声音。
我回过头,看向那个拿着书本走进来的男人,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衬衣与黑色职业装的烘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温和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冬天的积雪。
生物老师——封连,他在我们学校已经教了三年,因为年轻加上长得帅还性格温和的关系,在学生当中相对来说很受欢迎。
“好了,让我们把书打开到87页,今天我们要讲的是移植技术……白言洛,在我眼皮底下就不要发愣了哈。”
封连老师带着调侃笑意的提醒让还在感慨的我也重新集中精神,坐直身子,从书包里拿出生物课本。
刚才忘了说,我的位置是第一排最中间,与讲桌正挨着的那个,不是倒数第二排靠窗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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